话才刚落,许愿一把推开我,脊背撞在墙上生疼,甚至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许愿却比我先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满脸泪痕地看向傅闻洲。
“闻洲哥哥,我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说什么傻话?”
傅闻洲皱眉,目光却始终定在我腰际。
我低头看,才发现刚刚磕出了血,在白裙上显得格外刺眼。
而下一秒,许愿掏出张单子。
“我得了很重很重的病,只有得到匹配的肺,才有可能活下去。”
傅闻洲眸光一紧,盯着上面的字迹反反复复看了几遍,目光才落在我身上。
冰冷刺骨。
我没由来地抖了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伤口:“我不能捐!”
“傅闻洲,我的肺,是不会捐给她的。”
我浑身抖得几乎抽搐起来。
傅闻洲下意识扔开许愿,搂着我的肩膀给我顺气。
这动作他做了十多年,早已成为了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