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裴子攸先下手为强了。 从保国寺回来之后,在不需要训练的时候,我总是托着腮,倚在窗边,望着天上浮云舒卷痴痴地发笑。 侍女说,就我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一定是在想陈大人了。 一句话吓得我赶紧跳下了榻,趿拉着鞋子就去捂她的嘴。 我对她做着噤声的动作,责备她口无遮拦,若是让常顺知道了,我怎么死的都不一定知道。 就是私下里只有我与她的时候,也不许说 我压低声音叮嘱着。 于是她捂紧了嘴,连连点头。 但,侍女的嘴可以捂住,我的神情却不慎将自己给出卖了。 最先发现这一切的,是谢闲。 自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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