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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陈堂旧梦(周景年张勉元鸿)_陈堂旧梦(周景年张勉元鸿)全文结局

发表时间:2025-11-01 09:37     编辑:大萝卜
陈堂旧梦全文版

陈堂旧梦全本阅读,精彩又独特的魅力故事情节,为读者创造了一个十分甜蜜动人的故事,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

作者:周景年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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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堂旧梦全文版》 小说介绍

主角叫周景年张勉元鸿的是《陈堂旧梦》,本的作者是周景年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我原是京都身份显赫的将门嫡女。一封急报,将兄长与他麾下五千将士的死讯传回都城。朝臣不问战事,只奏请天子处置兄长贪功冒进之罪。阳春三月,圣人下令斩首冒死进谏的父亲。此事祸及全族,府邸被查抄。我流落街头,成

《陈堂旧梦全文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原是京都身份显赫的将门嫡女。一封急报,将兄长与他麾下五千将士的死讯传回都城。

朝臣不问战事,只奏请天子处置兄长贪功冒进之罪。阳春三月,

圣人下令斩首冒死进谏的父亲。此事祸及全族,府邸被查抄。我流落街头,

成了牙婆手中随意发卖的货物。于是,那位与我定下姻亲的少年将军,花了三两银子,

把我买回去做了妾。1三月回寒。我亲眼看见母亲惨死中庭,烛光灯影,长廊深幽,

丫鬟婆子发了疯似的逃窜。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偌大的江府亡了。「赖妈妈,

她都这样躺了三日了,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唤作赖***中年妇人不甚在意地回道:「活着有活着的去处,死了自有死了的去处。」

她并不在意我的生死。我本就是流放途中病重,被胡乱撇下的。牙婆收下我,

甚至没花一两银子。我脑中混沌,接连病了几日,不甚清醒,耳边的声音愈渐清晰,

可我就是醒不过来。恍惚间,我又梦见了抄家那晚。弟弟嘹亮的啼哭声犹在耳畔。

母亲将裹好襁褓的弟弟塞进乳母怀中,让她带着弟弟和我,逃得越远越好。我已经十六岁了,

家中除了哥哥,嫡出子嗣属我最大。哥哥不在,出了事合该是我替母亲分忧。于是当晚,

母亲含泪让我离开。我只斩钉截铁地告诉她:「我这辈子都不会抛弃江家!更不可能抛弃你!

」然而上天狠狠惩罚了我的自以为是,痴心妄想。我甚至不知,

那时我是怎样被人从江府拖出来的。眼前只余一片血色,

鲜血自台柱门框下沿缓缓流淌、凝固。赖妈妈说不在乎我的生死,

但我活着她能多赚几两银子。她差人每日给我灌粥,遗憾我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2隔日。

两个要好的丫鬟窝在这房间里躲懒,旁若无人地聊起当朝新贵周将军,说符阳县人才凋零,

正有人马上举家迁往京都赴任。我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此时正身处离京都不远的符阳县。

当朝新贵周将军?符阳县的周将军只有一位,儿时我曾唤他世伯,

他和父亲早年间都是祖父手下的副将。二人出生入死,携手抗敌多年。父亲也是当初为救他,

腿方才落下病根无缘沙场。两家关系亲厚,我与周家公子更是自小定下姻亲。

除却我做公主伴读那两年鲜少归家,单论旁的,

我和周景年也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我们的婚期其实早就定下了,

我的嫁衣已绣好月余,我只等哥哥凯旋送我出嫁。怎料横生变故,哥哥亡命沙场,

京都家破人亡。我同父亲一般,断然不信哥哥那样一个持重有谋略的将领会贪功冒进。

一定是哪儿出了岔子……此前朝廷崇文抑武,致使如今武官只余寥寥几户。圣***发***后,

忽而感念江家汗马功劳,遂免去满门抄斩之罪,举家流放。边疆战事告急,

如今周家上位也算顺理成章。可我江家枉死的性命又要如何算?父母兄长枉死,

弟弟流落在外,江家蒙受冤屈,遭百姓唾骂。身为将门嫡女,我怎能病倒在这里?

怎能在这样无人知晓的地方苟延残喘,了却余生?我得活着!

我活着才能找到哥哥出兵中伏的真相,活着才能见到弟弟,活着才能为江家上下洗刷冤屈!

眼下,新贵周家,是我唯一的踏板。3又过了两日,许是我没半点苏醒的迹象,

赖妈妈也不耐烦再养着我。这***不知从哪儿找来个胡商,要将我当尸体卖了,剥了皮,

做成人皮灯笼。我被小厮扛起,几下颠簸,让我的手脚渐渐有了意识。小厮走出房间没两步,

院里忽地冲出来一个半大的小丫鬟。她「扑通」一声跪倒,恳求赖妈妈不要将我卖给胡人。

我的脑子依然不甚清醒。赖妈妈拽着袖子甩开那姑娘,跟着啐了一口,

随后揣着一两银子乐滋滋回了房间。小丫鬟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着小厮,

愣是被他拖到了门前。小厮要上马车了,胡商走上前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周围百姓都围了上来,一时间议论纷纷。小丫鬟哭喊着:「他们要带走我姐姐,

他们要扒了我姐姐的皮!」眼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中,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少年肩宽腰窄,通身体态,丢哪儿我都能一眼认出来。我与他堪堪对上视线,他神色一怔,

立马拨开人群冲了过来。胡商似乎也后悔花一两银子招惹了这样的麻烦。所以他很干脆,

顺理成章让周景年花三两银子买下了我。我以为凭过往的情谊,在周家寻一方容身之所,

供我回京都找到真相,为父母亲和哥哥报仇并不难。然而我未曾想到,

京都丞相府早已派了嬷嬷过来相看周景年,为的自然是她丞相府小姐和周家少将军的婚事。

江家虽今时不同往日,可说到底,我和周景年之间的姻亲还是在的。丞相元鸿,

当初就是他煽动群臣,奏请圣上下令斩首我冒死进谏的父亲。

这笔账我尚未与他清算……4暂歇周家的嬷嬷不知从哪儿听说周景年自坊间把我买了回来。

我与周景年定下的婚事,她也知晓。于是就有了后头这些事。

嬷嬷明里暗里示意将军同将军夫人,我若留在周家,做个门客都是不安心的,

除非……让周景年把我纳了做妾。好像只有这样,

才不会威胁到她家小姐入府后当家主母的地位。在我看来,她是在执行元鸿的命令。

元鸿是想让我知难而退,顺便把江家踩入泥潭,狠狠羞辱。他越这样做,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元鸿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有江家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即便周将军愿为我做出反抗之举,

我也万万承受不了他周家这份深情厚谊。我大可一走了之。可我偏不,妾又怎样?

只要随周家入京,早晚有一天,我会将元鸿拖下马,让他跪在我江家族人面前赎罪!

周将军自是相信江家的清白。曾经我父亲对他舍命相救,甚至因他伤了腿无缘沙场。

如今为了找回江家的血脉,也就是我弟弟,他入京后不久就上奏,

望圣人免去江家妇孺流放之罪。武将无人,边疆告急。朝臣给了皇帝一个台阶,

他也就顺势下了。我不知道弟弟的乳母是否知道赦免的消息,又是否会把弟弟带回京都。

思来想去,我仍觉得不妥,于是准备动身南下,亲自去把人找回来。周将军长期驻守符阳县,

对朝堂的尔虞我诈知之甚少。当然,他也不屑与他们纠缠。他觉得事情既然由边疆中伏而起,

要说线索与真相,必然也只能是在战场。他披甲上阵,许诺我定会为江家洗刷冤屈,

争得公道。5送别周将军后不久,周景年与丞相府小姐订了亲,择日完婚。他被留在了京都,

升了官职却无实事,与待嫁的驸马无异。将军夫人看在眼里,愁在心里。她总来我这儿闲坐,

喝完半盏茶后长叹口气,欲言又止。明明忧心周景年的境遇,她却忽地扯上了我,

兴许是觉得我的遭遇更惨,更需要倾诉。就这样过了几日。等不到南边来的消息,

我毅然决然与周景年、将军夫人辞行,带着两名侍从驱马南下。

我与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子相似却不尽相同。我朝礼乐射御书数为六艺,

大户人家女子也会学这些。骑射之术,她们大多只学得皮毛,我却因出身将门,

自小就被祖父督促练习。论骑射,恐怕连周景年也要输我一筹。只是我并不精于武艺。

周景年放心不下,这才遣了两名侍从跟着我。他本想和我一起南下。可他要是走了,

京都还不知会被元鸿那个丞相翻出怎样的浪花。三日时间,我已路过数不清多少村落,

约莫三四座城池。其中有百姓安居乐业,但为一口吃食,

将儿女贱卖至青楼妓馆的也大有人在。夜间,街巷深处的黑色买卖更是层出不穷。

有人买下病危的妙龄女子,用小刀在其头顶活生生画上一个十字,再将水银从中灌入。

不消片刻,水银往下,自会一点点撑开少女的皮肉,先是脸,后是身躯,最后包括腿,足,

外皮一并褪下。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偶然一次夜半外出查探时曾亲眼见过。

少女或许身上无病,是被拐来还是被发卖,尚待考证。架子上血淋淋的一团,

如果不是四肢被绑得死死的,我根本认不出那是什么东西。脱完整张皮的她还余了口气,

只是哭也哭不出,喊也喊不出。嗓子早嘶吼到发不出半点声响,

我已经分不清她滴下的是泪还是血。6实在于心不忍,我给侍从使了个眼色,

用银针结果了她,免去她余下的痛苦。这样的工坊,光一座城池就有三四家。

他们大多把褪下的人皮包好,送往京都,制成人皮灯笼。有市场,

才会有人丧心病狂地做这些东西。可京都到底是谁在购入人皮灯笼?我给周景年去了封信,

望他留意此事。外敌当前,此时若是大安内部出了乱子,国危矣。

我对大安那些落井下石的百姓虽提不起好感来,可护卫大安,是哥哥一直以来的志向。

身为女子,游离在朝堂外,我也只能尽我所能。我念的是家,国主若是有心,

自不会让国分崩离析。越往南走,我们见到的各类黑色买卖就越多。身边两个侍从,

几度想要动手杀了那些买卖人口的贩子。可杀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若他们真杀了人,

摊上官司,不仅周家会有麻烦,弟弟流落在外的事,也会被有心之人知晓。这天,

眼见一个三四岁的孩童被拐到偏僻的角落,侍从正准备动手,我伸手拦了拦,

沉着脸跟了上去。因此,我见到了更荒诞的一幕。房内是一个丹炉,桌上摆着各类脏器,

方才拖进屋子的小孩,已经有人磨刀准备对他动手。我忍无可忍,没法见死不救。

箭矢擦过丹炉一角,正正好刺在预备动手的那男人眼前。他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

刀具砸落在地面上。我不敢细想,大安国境内若都是这样的恶事,乳母一个人带着弟弟,

能走到哪儿去。侍从去当地县衙报了官,想来此事有这样的规模,

也免不了地方官绅放纵之罪。报官不过是表面功夫。7我当即回到客栈修书一封,

为周景年据此事拟了份草案。他曾与哥哥推杯换盏,二人志趣相投,

并非寻常男子不喜女子触及朝政。心为大安之人,就无谓身份地位。

人皮灯笼、买卖脏器一案倘若上报,一方面可以让周景年特事特办,

破了如今受人掣肘的僵局;另一方面,也可以看看皇帝对此事的态度。毕竟我一路过来,

所见所闻足以证明此案牵扯甚广,不出意外还会牵扯到堂上重臣。圣人若弃百姓于不顾,

江家的清白他又怎么可能在乎?取证呈于庙堂,或是取证呈于年前退政还朝,

如今仍留有余力的太后,只看他如何决断。经过一番打听,

我也终于从一个卖柴的孱弱少年那儿,得到了乳母和弟弟的些许线索。辗转不过半日,

我便在县城附近找到了少年所说的竹林隐居之所。院内无人,竹叶纷落,簌簌叶片摩挲声中,

我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屋内毫无征兆地射出一枚暗器,我偏头错开,却仍被划下一缕发丝。

身后的侍从见此情形提刀跃起,我慌忙转身,抬手将他拦下。竹色屏风之后,男色误人。

须臾,屋内之人穿好衣裳重新把门打开。我闻声回头。男人有一双桃花眼,

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乌鬓朱唇,脸部棱角分明,漂亮却又不失阳刚之气。

只是与周景年相比,这人身上似乎少了两分少年气。想到方才的冒犯,我脸颊不免有些发烫。

无碍,好在我出行惯用男子装束。「姑娘唐突,找在下可是有什么急事?」他挑起折扇,

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耳垂,我不说话了。8卖柴的少年说,曾见过一个妇人抱着半大的孩子,

坐上马车从这儿离开。我询问男人事情原委,他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据他所说,

是他帮了乳母一把,遣人将他们送往了骊国。东边的骊国民风淳朴,也无战乱之忧,

的确是避难的好去处。来之前我只听说,隐居在此的是位富家公子,志趣高洁,

说起来也是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城中不少布匹粮食生意都经他之手。他隐居在此,

也算富甲一方。与这样的人结交,不失为一桩妙事。左右弟弟性命无虞。

周景年亦在信中提及,他不日将率人南下,彻查人口买卖一案。

我暂时在这个小县城安顿下来。想着张勉经手过这么多生意,手下侍从又走南闯北,

关于民生民怨,尤其是人皮灯笼一案,他或许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内情。于是我投其所好,

买了两坛老酒,意图从他口中问出些东西。上回来这儿的时候,我没有细细打量,

这会儿坐下细看屋内布局、物件,我忽然察觉有几分不对。先前打听来的消息说,

张勉是骊国人。竹屋内确是骊国布局不错,只是他偏房里的那支玉箫,

似乎不是寻常百姓家能有的。年幼时,哥哥曾与使臣前往骊国友好交涉。

他归家时赠予我的那枚玉佩,上面带有骊国皇室的专属花纹。骊国盛产玉石,

玉制品本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外人一般不会留意骊人手上的玉石,即便留意了,

一般也不认得上面的印记。我有幸得哥哥垂怜,方才认得这云纹。张勉的身份不言而喻,

只是不知道他是骊国的哪位皇子?他大费周章地潜入大安做生意,究竟是志趣,

还是另有图谋?9「江小姐不喝?」张勉眯着醉眼,往嘴里又灌了一杯。看他这样子,

也不像什么奸邪之人,人家好歹还救了我弟弟。这样一想,

倒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收起旁的心思,抿了口酒,问起他城中贩卖人口之事。

一开始他还遮遮掩掩,最后灌下一坛子酒,醉醺醺地倚在窗边,抬手指天,笑得像个傻子。

「你们大安,有人野心胜天。」「……」他果然知道得不少。「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有几分迫切。我虽猜测哥哥出事与元鸿脱不了干系,但在获取确切的答案和证据前,

我也不敢贸然行事。窗外脚步声顿起,箭矢凌厉地直冲这个方向而来。慌乱之余,

我凭直觉带着眼前的醉鬼几个翻滚,幸运地躲过了那些致命的利刃。来的这伙人蒙着面,

这么大阵仗,总不会是冲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的吧?

怎么看都像是这位皇子招惹了不得了的麻烦。我松开手,起身讪讪一笑。「各位兄台,误会,

误会。鄙人路过宝地讨杯水喝,他就在这儿躺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小的就先告辞了……」

刚迈出一步,我才发觉另一只脚抬不起来。回头一看,张勉这人竟死死抓着我的衣袍不松手。

我用力扯了两下,抬头对面前的杀手赔笑。然而这衣袍像是长在了张勉手上,我扯不开,

只好蹲下身去掰他的指头。这群没耐性的杀手一哄而上,我只好使出了我的撒手锏。

白色的药粉一洒,我从靴中抽出短刃斩断衣袍,继而扛起张勉跳窗而逃。为了救他,

我连保命的绝招都用上了。事后他要是不和我老实交代他知道的内情,

我就把他丢进池子里喂鱼!10我背着张勉往山上逃,那群人追赶的声音紧随其后。

跑了不知多久,我再使不上半分气力。前面就是一口深潭,我驻了足,

也不管张勉听不听得见。「好歹是皇子殿下,上天选中的人,气运应该比我好点。

不过若是真死在这儿,这就是我们的命。」说着我退后几步,准备一鼓作气跃进水潭潜逃。

然而下一瞬,我背上忽地一轻,腰间什么东西像被扯了一下。我被身后之人往前一推,

差点一个踉跄扎进潭里。他又反手拽了我一把,猝不及防将我圈入怀中。糟了,我的玉佩。

这枚骊国来的玉佩,因为意义非凡,我曾转赠给周景年。我流落在外的那段时日,

身上的旧物件早已被人搜刮干净。进了周家后,周景年便将玉佩还给了我,以作念想。

「你的?」张勉将手高高举起,阳光透过玉石,衬得上面的云纹更加清晰。

「见到姑娘的第一日,我就觉得这腰间的玉佩眼熟,竟是我骊国的物件。」他低头看我,

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话说回来,姑娘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这半晌杀手都没跟上,

我逐渐回过味来,眼前的男人只怕打一开始就在装醉。我在试探他,他又何尝不在试探我?

与知己相交,最重要的是开诚布公。「我们算是知己吗?」张勉似笑非笑。确实算不上,

那就谈条件。他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我直觉有些不妥,正想改口。「可以啊,你嫁给我,

我对你开诚布公如何?」「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又不禁揣测,这人到底醉没醉?

11深潭旁有水瀑,以至于我当时没有听见其他动静。直至张勉抬起眼,

一脸玩味地看向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周景年不知是何时站在那儿的,他拾剑肃立,

衣袖上还沾着湿润的血迹。原来身后那些甩不掉的尾巴,都是他处理掉的?他上前两步,

盯着张勉,面色略有些不善。他一字未说,牵起我的手,将我护到身后,与张勉正面对上。

「不好意思,你来迟了,她是我夫人。」周景年的眼神过于凌厉,

以至于气氛变得有些剑拔弩张。或许此时我该说些什么……然而没等我开口,

张勉忽然将视线放在我身上,眼底含着两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江婉清,

你哥哥只让我关照你,可从未告诉我,你已婚配啊?」哥哥?我一时愕然,

在周景年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你认识我哥哥?」张勉自怀中取出一封信,

周景年正欲伸手接过,张勉抬手一避,神态自若。「江兄写给我和婉清的东西,

外人……不方便看吧?」这两人像是杠上了。张勉重新将信纸递给我。

周景年见状只抱剑侧向一边,别无二话。我知道他被张勉气得不轻,

可现在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一心只扑在那张泛黄的纸张上。信上确是哥哥的笔迹。一字一顿,

一笔一画,都仿佛让我看到了他生前写下这封信时的模样。信中,

他言明在边疆驻守时发现了一些问题,恐涉及朝中重臣,这件事或许招惹不得,

可他身为主将,又不能视而不见,置之不理。他查了有风险,

不查会给虎视眈眈的西南羌国可趁之机。他为人子,为人兄长,更为一国将领,

于是修书一封,望旧友留意大安朝中动向,必要时护一护江家。只是张勉远在骊国,

终究鞭长莫及,如今救下乳母和弟弟已是大恩。12哥哥在信中提及,

日前他已将相关问题和线索理成一份册子,交由信任的人带回江家,待寻到关键证据,

即可及时呈报圣上。说到底,张勉虽然是哥哥故交,但他贵为骊国太子,

终究不便让他知晓边疆出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我将看完的信递给周景年。张勉只是挑了下眉,

倒没再说旁的。哥哥信中提到的册子,我从未见过。我不知道是册子在中途遗失了,

还是被父亲藏在了什么隐秘之处。张勉又是否知道其他线索?我与周景年对视一眼,

他抿了下唇,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弯腰抱礼,放低了姿态。张勉虚扶了他一把,

两人都没说话,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烟消云散。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张勉邀我二人回竹屋详谈。半山腰处,

跟进脏器案的侍从和去城外迎周景年的侍从两人齐齐守在那儿。

他们面前还有一位焦灼的少年。两人拦着他,不让他上山。

我一眼认出他就是那日告诉我张勉住处的卖柴少年郎。见到张勉,

他的怒气和委屈都含在了那声公子中。张勉与他说话,离得近,

我还是隐约听见了皇子、暗杀、人没处理干净之类的话。张勉伸手在虚空停了一下,

随后回头看向我们,笑了笑。他往我们这边走了两步,抱拳示意。「实在抱歉,

陈堂旧梦全文版
陈堂旧梦全文版
周景年/著| 古代言情| 已完结
主角叫周景年张勉元鸿的是《陈堂旧梦》,本的作者是周景年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我还是隐约听见了皇子、暗杀、人没处理干净之类的话。张勉伸手在虚空停了一下,随后回头看向我们,笑了笑。他往我们这边走了两步,抱拳示意。「实在抱歉,家中出了点事,我得回趟骊国,令弟我会护佑周全,只是……」「无妨,我会保护好婉婉。」周景年紧紧握着我的手,目光坚定。张勉看向我。我轻轻点了下头,他不禁摇头失笑。这一刻,我莫名觉得张勉有点像我已故的兄长。他曾经也这样挂怀我的安危与幸福……13一行人下了山。张勉引我和周景年进了竹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不知触及了何处的机关。地面骤然出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装着一个锦盒。张勉将其取出,锦盒之中是一个小册子。我心底有了大概的推测,只是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也在他这儿?哥哥的态度明确,断不会将国内之乱与外邦言说,即便他和张勉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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