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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萧北辰萧南松)最新章节_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27 10:55     编辑:清旖
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完整版

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作者:萧北辰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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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完整版》 小说介绍

名字是《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的是作家萧北辰的作品,讲述主角萧北辰萧南松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1隆冬腊月,寒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萧北辰拄着一根捡来的枯树枝,一步一挪地走在积雪覆盖的官道上。他身上那件褪色的灰布短打满是补丁,左肩的位置还渗着暗红的血渍——那底下嵌着半片敌军的毒箭碎片,是

《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完整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1隆冬腊月,寒风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在脸上生疼。萧北辰拄着一根捡来的枯树枝,

一步一挪地走在积雪覆盖的官道上。他身上那件褪色的灰布短打满是补丁,

左肩的位置还渗着暗红的血渍——那底下嵌着半片敌军的毒箭碎片,

是三个月前那场守城战留下的纪念。断了的右肋骨还没长好,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疼,

可他不敢停。五年了。从寒门子弟投军,到凭战功挣下镇国大将军的爵位,

他在边关九死一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护着大靖的国门,

唯一的念想就是家里的老娘、弟弟,还有那病弱的发妻温婉。可三个月前那场战役,

他率部断后,被敌军围困在野狼谷,弹尽粮绝时被亲兵拼死救走,却误传了“阵亡”的消息。

朝廷的丧文该是早送到家了,还有那笔三千两的抚恤金——那是他拿命换来的,

想着能让老娘安度晚年,让温婉好好治病,让游手好闲的弟弟萧南松能做点小生意,

别再游手好闲。越靠近村子,萧北辰的心就越沉。官道旁的积雪里,

偶尔能看到几个缩着脖子的村民,见了他这副“乞丐”模样,都绕着走。

他认得村口那棵老槐树,五年前他出征时,老娘就是在这树下哭着拽他的衣角,

萧南松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哥你放心去,家里有我”,温婉站在最后头,

红着眼眶塞给他一块绣着“辰”字的帕子,轻声说“我等你回来”。可现在,

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子打旋。倒是不远处那座熟悉的老宅,

让他猛地顿住了脚步。那是他家。院墙还是老样子,只是墙头多了几丛枯草,而院门口,

竟挂着两串白幡,在寒风里飘得刺眼。门楣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

上面写着“慎终追远”四个大字,门两侧的柱子上,还缠着白麻布。灵堂?

萧北辰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忍着肋骨的剧痛,放轻脚步挪到院墙根下,

透过半开的柴门往里看——正屋的门大开着,里面摆着一张供桌,

供桌中央立着一块黑漆漆的木牌,上面赫然刻着“镇国大将军萧北辰之灵位”。香烛燃着,

烛泪顺着烛台往下淌,积了厚厚的一层。可本该肃穆的灵堂里,却没有半分悲戚,

反而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尖细又得意。“……一千两是基础,你哥是战死的,朝廷得加等,

我托人去县衙问了,最少能给到三千两!”说话的是萧老夫人,萧北辰的亲娘。

她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孝服,可低头时,萧北辰却清楚地看见,

她脚上蹬着一双簇新的红绣鞋,鞋头还缀着颗小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

她正坐在供桌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

脸上满是喜色:“咱们家总算熬出头了!有了这三千两,先把东头那亩好地买下来,

再给你娶个媳妇,剩下的钱存着吃利息,往后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娘,您说得对!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接了话,是萧南松。他穿着件绸缎面的棉袄,

***手凑到萧老夫人跟前,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不过娘,我觉得还有一笔钱能拿。

您说那寡嫂温婉,能不能卖个好价钱?”萧北辰的瞳孔猛地一缩,枯树枝攥得指节发白,

肩上传来的剧痛都忘了。“卖?”萧老夫人停下拨算盘的手,挑了挑眉,“她一个病秧子,

谁会要?”“您忘了?邻镇的王员外啊!”萧南松压低声音,却故意让语气里带着兴奋,

“昨儿我去镇上买酒,刚好撞见王员外,他跟我打听温婉呢!说就喜欢她这模样的,

看着弱不禁风,好拿捏。还说只要温婉肯进门做他的第五房小妾,立马给五百两现银,

剩下的三百两,等过了门就付!”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供桌上的灵位,语气轻佻:“哥,

你也别怪我们。谁让你死得早,留着这么个病秧子在家里,又是吃药又是养病,多费钱啊!

不如卖了她,给家里换笔彩礼,也算是她为萧家做最后一点贡献了。”萧老夫人听着,

脸上的犹豫渐渐散了,反而露出了算计的神色:“五百两现银?那倒是不少。

不过温婉那丫头性子倔,要是不肯怎么办?”“不肯?”萧南松冷笑一声,

伸手从桌上抓了个鸡腿,大口啃着,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她不肯也得肯!哥死了,

她就是个累赘,难不成还想花我哥的抚恤金养她?再说了,王员外说了,要是她不乐意,

就把她那三岁的女儿萧念安接过去做伴——她总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吧?

”“还是你想得周到。”萧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也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那嫁衣的尺寸,你跟王员外商量好了?可别到时候不合身,又惹得他不高兴。

”“商量好了!我前儿趁温婉不注意,偷偷量了她的肩宽和腰围,王员外说照着做就行。

”萧南松嘿嘿直笑,“娘,等过了年,我就把温婉送过去,

到时候咱们手里有三千八百两银子,在这十里八乡,也算是有钱人了!”两人一边吃着炖鸡,

一边畅想着未来的“好日子”,完全没把供桌上那“萧北辰之灵位”放在眼里,

更没想起那个被他们算计的女人,是萧北辰用命护着的发妻,那个被他们当作***的孩子,

是萧北辰唯一的女儿。躲在院墙阴影里的萧北辰,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冻结了。五年前,

他离家时,老娘哭得撕心裂肺,

抓着他的手说“我儿要平安回来”;萧南松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哥你放心,

我一定照顾好娘和嫂子”;温婉站在一旁,红着眼眶,把亲手绣的帕子塞到他手里,

说“我等你,不管多久”。可现在呢?他断了一根肋骨,肩上嵌着毒箭碎片,

拖着半条命从鬼门关爬回来,却听见亲娘在自己的灵前数着他的抚恤金,

亲弟弟在算计着卖了他的妻子和女儿。炖鸡的香气顺着门缝飘出来,混杂着香烛的味道,

刺鼻又讽刺。萧北辰的胸口像是被巨石压着,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右手的枯树枝“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就在这时,正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声,

还有粗使婆子的推搡声。“你们放开我!那是我夫君的命换来的钱,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他!

”是温婉的声音,微弱却清晰,还带着咳嗽,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扯着肺。萧北辰猛地抬头,

往屋里看去——只见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正架着温婉的胳膊,把她推搡到屋子中央。

温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

那是他的女儿萧念安。念安被吓得脸色发白,却懂事地紧紧搂着母亲的脖子,不敢哭出声。

“你夫君死了!”萧老夫人把鸡腿骨往地上一扔,猛地拍了桌子,尖声喊道,

“朝廷都发丧文了!你还守什么寡?赶紧嫁人,给家里换笔彩礼才是正经!不然你以为,

谁会养你这个病秧子和你那拖油瓶女儿?”“就是!”萧南松把嘴里的肉咽下去,

猛地站起来,指着温婉的鼻子骂道,“哥死了你就是个累赘,不卖你卖谁?

莫非你还想拿着我哥的抚恤金,补贴你那穷酸的娘家人?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这钱是萧家的,你一分都别想碰!”温婉被骂得浑身发抖,却还是紧紧抱着女儿,

咬着牙反驳:“我没有想补贴娘家,我只是……只是想守住夫君的东西,

守住这个家……”“家?”萧南松嗤笑一声,“这是萧家的家,不是你温家的!你要是识相,

就乖乖跟王员外走,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站在温婉身后的小桃,

是温婉的贴身丫鬟,也是当年温婉嫁过来时,娘家陪送的丫鬟。她见自家小姐被欺负,

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萧老夫人和萧南松磕了个响头:“老夫人,

二公子,求你们放过小姐吧!小姐身子弱,又带着小姐,去了王员外家,肯定活不下去的!

求你们看在将军的面子上,放过她们母女吧!”“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萧南松冷笑一声,

抬脚就往小桃身上踹去,“我哥都死了,他还有什么面子?一个丫鬟也敢多嘴,

我看你是活腻了!”小桃被踹得摔在地上,膝盖磕在青砖上,顿时渗出血来,

可她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想再求情。就在这时,“咔嗒”一声轻响,

屋檐上的一块瓦片突然滑落,掉在院子里的雪地上,碎成了几片。

屋里的人顿时都停住了动作,惊疑地抬头往屋顶看去。“谁?”萧南松警惕地喊道,

顺手从墙上摘下一把刀——那是萧北辰当年在家时用的佩刀,

如今却成了他装门面的“兄长遗物”。屋顶上静悄悄的,只有寒风卷着雪沫子吹过。

过了一会儿,一只黑鸦从屋檐下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发出几声嘶哑的叫声。“原来是只破鸟。

”萧老夫人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贼呢。

”萧南松也放下了刀,骂骂咧咧地:“真是晦气,一只破鸟也敢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他们没注意到,柴门后的阴影里,一道身影缓缓退了出去,融入了院外的夜色中。

萧北辰躲在不远处的柴垛后面,看着那扇紧闭的柴门,双手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悲痛,只剩下刺骨的寒光,像极了他在边关时,面对千军万马的眼神。

他没有冲进去。他知道,现在冲进去,只会被当成“诈尸”。这群人连他的灵位都敢亵渎,

连他的妻女都敢算计,哪里会怕什么“鬼魂”?他们只怕刀,只怕实实在在的威胁。他要等,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他要让他们亲眼看着,那个被他们认定“死了”的萧北辰,

提着刀从外面走进来;他要让他们跪在他的面前,一个个说出自己的罪行;他要让他们知道,

他用命护着的家人,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寒风更烈了,吹得柴垛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

落在萧北辰的肩上。他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天上没有月亮,

只有几颗星星在云层里若隐若现。他记得,自家后院的马厩旁边,有一个地窖,

是他少年时为了躲债挖的秘密藏身处,这么多年过去,应该还在。萧北辰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口的疼痛,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雪地里,他的脚印深深浅浅,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却也像是踩在通往复仇的路上。他的家,他的妻女,他的尊严,

他都会一一夺回来。那些背叛他的人,那些伤害他妻女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夜色渐深,

老宅里的灯光还亮着,隐约能听到萧老夫人和萧南松的笑声,而柴垛后的阴影里,

那双属于战神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等待着***出击的那一刻2夜色像泼开的浓墨,将整个村子裹得严严实实。

萧北辰贴着老宅的院墙,深一脚浅一脚地绕向后院,肩上的箭伤被寒风扯得生疼,

每走一步都要扶着墙缓一缓——断了的肋骨还没长牢,稍一用力就像有把钝刀在胸腔里搅。

后院的门虚掩着,挂在门环上的铁锁生了锈,轻轻一推就“吱呀”作响。

院子里的马厩早没了往日的样子,木栅栏塌了半边,地上堆着些枯枝败叶,

雪地里零星散落着几根马毛。萧北辰的脚步顿了顿,

目光落在马厩角落——那里本该拴着他的“踏雪”,那是匹跟着他征战三年的战马,

当年他出征时特意留下,嘱咐萧南松好生照料,可现在连马的影子都没见着。他走到马厩里,

伸手摸了摸积灰的马槽,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金属——是半截马掌,

上面还留着战场厮杀时崩出的缺口。萧北辰把马掌攥在手里,指腹摩挲着那些痕迹,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发闷。“踏雪”的马鞍是他特意请京城工匠做的,镶着铜边,

还刻了“北辰”二字,当年值十两银子;还有他的佩刀,刀鞘是鲨鱼皮做的,

刀柄缠着防滑的黑绳,那是他斩杀敌将后朝廷赏赐的……这些东西,他都特意交代过,

要好好收着,可现在——萧北辰转身往正屋的方向瞥了一眼,

隐约能看到萧南松挂在墙上的刀鞘,正是他那把佩刀的样式。原来,他的战马被拆卖了,

马鞍换了酒钱,佩刀却成了萧南松装门面的“兄长遗物”。他闭了闭眼,压下喉咙里的腥甜,

转身走向院子最角落的那棵老榆树。树下的雪被扫开了一小块,

露出一块松动的青石板——这就是他少年时挖的地窖入口。当年他爹欠了赌债,

债主上门要债,他就是躲在这里逃过一劫,后来这地窖就成了他的秘密藏身处,除了他自己,

没人知道。萧北辰弯腰搬开青石板,一股潮湿的寒气扑面而来。他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顺着陡峭的台阶往下走,地窖不大,只能容下两个人,

角落里堆着些他当年藏的旧衣物和干粮——幸好,这么多年过去,没人发现这里。

他把火折子插在墙缝里,脱下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灰布短打,露出里面缠着的绷带,

绷带上渗着暗红的血渍。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

查看肩上的箭伤——毒箭碎片还嵌在骨缝里,军医说要等伤口再愈合些才能取出来,

现在还不能动。他又摸了摸断了的肋骨,那里肿得老高,稍微一碰就疼得钻心。

萧北辰从旧衣物里翻出一件更破旧的短打,是他少年时穿的,现在穿在身上有些紧身,

却刚好能遮住他身上的伤疤。他又从灶膛里摸了把草木灰,往脸上、脖子上抹了抹,

原本英挺的面容瞬间变得灰头土脸,像个常年在外流浪、饱经风霜的老兵。做完这一切,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休息。火折子的光忽明忽暗,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悲痛,只剩下冷静的算计——他不能就这么贸然现身,得先摸清情况,

找到证据,再给那些人致命一击。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村口的大道上就传来了村民的脚步声。萧北辰拄着那根断了的枯树枝,

踉踉跄跄地从地窖里走出来,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他衣衫褴褛,脸上满是灰垢,

肩上的伤口虽然被绷带缠着,却还是能看到渗出来的血渍,一看就是个重伤的流民。“哎哟,

这是谁啊?怎么伤成这样?”有村民看到他,忍不住停下脚步议论。“看穿着,

像是个当兵的?不会是从边关逃回来的吧?”“可别是逃兵啊,那可是要杀头的!

”萧北辰听到这些议论,故意踉跄了一下,往地上倒去,

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水……给我点水……边关……我是边关的兵……”村民们面面相觑,

没人敢上前。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棉袍、肚子微鼓的男人走了过来,是村里的保长赵德全。

他本来是要去县衙送文书,看到这边围了人,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赵德全皱着眉头,

打量着地上的萧北辰,“哪来的流民?赶紧赶走,别在咱们村门口碍事。”“保长,

他说他是边关的兵……”有村民小声提醒。赵德全的眼睛顿时亮了——现在整个县都知道,

他们村出了个战死的镇国大将军萧北辰,朝廷还发了抚恤金,要是能跟“边关”沾上边,

说不定能捞点好处。他立刻换了副嘴脸,弯腰扶起萧北辰,脸上堆着假笑:“哎哟,

原来是英雄啊!快起来,快起来,可别冻着了。咱们村萧大将军也是在边关阵亡的,

你跟他认识不?”萧北辰顺着他的手站起来,故意咳嗽了几声,

声音沙哑地说:“萧大将军……我知道,当年我跟他在一个军营待过,

他可是咱们大靖的战神啊,可惜了……”他说着,故意露出悲痛的神色,

“听说他家里得了大笔抚恤金?那可是他拿命换来的,他家人也该好好享享清福了。

”赵德全一听,立刻压低声音,拉着萧北辰往旁边的草垛子走了几步,

神秘兮兮地说:“享清福?那可太享清福了!他娘和他弟弟萧南松,这几天天天请客吃酒,

顿顿有肉有酒,那抚恤金怕是要被他们挥霍光了!”萧北辰的心脏猛地一沉,

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这么说,他们日子过得挺好?那萧大将军的夫人呢?

听说他夫人身子弱,还有个女儿,她们过得怎么样?”“夫人?”赵德全撇了撇嘴,

语气里带着不屑,“还能怎么样?一个病秧子,带着个拖油瓶,能过得好吗?

听说每天吃的饭里都掺着沙子,喝的药也是最便宜的劣药,能活着就不错了!”他顿了顿,

又凑近萧北辰,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萧南松前两天跟我说,

要把他嫂子卖给邻镇的王员外做小妾,那王员外都快六十了,好色得很,

去年还逼死了两任寡妇呢!”萧北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可他还是强忍着,装作惊讶的样子:“还有这种事?那可是萧大将军的夫人啊,

他们怎么敢……”“怎么不敢?”赵德全嗤笑一声,“萧大将军都死了,谁还能管得了他们?

再说了,那王员外给的钱不少,听说给五百两现银呢!萧南松早就想把他嫂子卖了换钱了。

”萧北辰点点头,没再说话,心里却已经把这些信息记了下来——赵德全私吞抚恤金的事,

王员外逼死寡妇的恶行,还有家人虐待温婉母女的证据,这些都是他后续反击的***。

他故意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靠在草垛子上:“多谢保长告知,我身子实在不舒服,

想找个地方歇歇……”赵德全本来就只是想从他嘴里套点边关的消息,

现在知道的也差不多了,见他没用了,就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你就在这歇着吧,

别到处乱跑,要是被官差当成逃兵抓了,可别连累咱们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北辰看着赵德全的背影,眼神冷得像冰。他知道,赵德全这种趋炎附势的人,

留着迟早是个祸害,得一并收拾了。傍晚时分,天渐渐黑了下来,村口的人也少了。

萧北辰拄着枯树枝,慢慢走到村边的小河旁,那里有一座小桥,

是温婉每天倒药渣的地方——他记得,温婉身子弱,每天都要喝药,喝完药后,

小桃就会把药渣倒在小桥下。他躲在桥洞下,屏住呼吸,等着小桃出现。寒风从桥洞吹过,

冻得他瑟瑟发抖,肩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可他不敢动,生怕错过了小桃。过了一会儿,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小桃。她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药渣,低着头,脚步匆匆,

像是怕被人看到。萧北辰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姑娘,能不能给我点水喝?

”小桃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看到桥洞里的萧北辰,

下意识地想躲开——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惹上麻烦,要是被老夫人看到她跟陌生人说话,

又要挨骂了。可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萧北辰又开口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熟悉:“温姑娘每日咳血三回,夜里常梦将军归,姑娘要是有心,

就多劝劝她,别太熬着了。”小桃的脚步猛地顿住,她猛地转过身,盯着桥洞里的萧北辰,

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话,是小姐昨天夜里偷偷跟她说的,

小姐说她每天晚上都能梦到将军,梦到将军回来接她们母女,可醒来后,

只有冰冷的被褥和生病的女儿。这些话,除了她和小姐,没人知道!

萧北辰看着小桃震惊的样子,知道她已经起了疑心,

于是慢慢从怀里掏出一枚铜扣——那是他贴身铠甲上的部件,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辰”字,

当年他出征前,温婉曾亲手把这枚铜扣缝在他的铠甲里,说这样能保佑他平安归来。

“你把这个交给温姑娘,她自然知道是谁让你来的。”萧北辰把铜扣递过去,声音压得更低,

“告诉她,我还活着,让她再等等,我会想办法救她们母女的。切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包括老夫人和萧南松。”小桃颤抖着接过铜扣,指尖触到那熟悉的“辰”字,

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灰头土脸的“流浪老兵”是谁了——是将军,

是小姐日思夜想的将军!她用力点点头,把铜扣紧紧攥在手里,哽咽着说:“将军,您放心,

我一定会把话带到!小姐她……她每天都在等您,她从来没有想过改嫁,她为了小姐,

一直在苦苦支撑……”“我知道。”萧北辰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你告诉她,再忍几天,

我很快就会让她们母女脱离苦海。对了,她们母女现在的饮食和用药情况怎么样?

”小桃擦了擦眼泪,咬着牙说:“饭是有的,可里面常常掺着沙子,

有时候还是馊的;药也买了,却是最便宜的劣药,根本治不好小姐的病。小姐不让我说,

怕激怒老夫人,连累小姐……”萧北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

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一丝温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小桃点点头,

又对着萧北辰深深鞠了一躬,才提着竹篮匆匆离开。她走得很快,生怕晚了一步,

铜扣就会被人发现。萧北辰看着小桃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才缓缓从桥洞里走出来。他知道,

现在他和温婉之间已经有了联系,有了小桃这个内应,他就能更清楚地掌握家里的情况,

制定更周密的反击计划。回到地窖后,萧北辰点燃火折子,看着手里的半截马掌,眼神坚定。

他已经摸清了情况,找到了证据,接下来,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给那些人致命一击。

而此刻,老宅里,温婉正坐在床边,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萧念安。小桃悄悄走到她身边,

把那枚刻着“辰”字的铜扣递了过去,压低声音把桥洞下的事情说了一遍。

温婉颤抖着接过铜扣,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辰”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这枚铜扣,是她亲手缝在丈夫铠甲上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他真的还活着?

”温婉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小桃用力点点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小姐,

是真的!将军让您再等等,他会想办法救咱们的!”温婉把铜扣紧紧贴在胸口,

感受着那冰凉的金属温度,像是感受到了丈夫的体温。她知道,丈夫还活着,

他没有抛弃她们母女!可她也清楚,现在还不是声张的时候,要是被老夫人和萧南松知道了,

她们母女一定会遭毒手。

温婉小心翼翼地把铜扣藏进女儿萧念安的布娃娃肚子里——那是萧念安最喜欢的布娃娃,

也是丈夫出征前给女儿买的,老夫人和萧南松从来不会注意这个不起眼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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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辰/著| 最近更新| 已完结
名字是《镇国战神归来发现家人正分我抚恤金》的是作家萧北辰的作品,讲述主角萧北辰萧南松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萧北辰贴着老宅的院墙,深一脚浅一脚地绕向后院,肩上的箭伤被寒风扯得生疼,每走一步都要扶着墙缓一缓——断了的肋骨还没长牢,稍一用力就像有把钝刀在胸腔里搅。后院的门虚掩着,挂在门环上的铁锁生了锈,轻轻一推就“吱呀”作响。院子里的马厩早没了往日的样子,木栅栏塌了半边,地上堆着些枯枝败叶,雪地里零星散落着几根马毛。萧北辰的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马厩角落——那里本该拴着他的“踏雪”,那是匹跟着他征战三年的战马,当年他出征时特意留下,嘱咐萧南松好生照料,可现在连马的影子都没见着。他走到马厩里,伸手摸了摸积灰的马槽,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金属——是半截马掌,上面还留着战场厮杀时崩出的缺口。萧北辰把马掌攥在手里,指腹摩挲着那些痕迹,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发闷。“踏雪”的马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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