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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温软,念念,张志远)已完结,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已完结

发表时间:2025-07-07 15:34     编辑:清旖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

这里为网友提供《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小说章节,以及温软,念念,张志远结局,作者文笔非凡,不容错过。

作者:霞光满天舞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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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 小说介绍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温软,念念,张志远,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最熟悉的陌生人三年来,我的世界是由两种东西构成的:女儿陆念念的欢声笑语,和关于妻子温软无边无际的思念。时钟的时针,仿佛在三年前那个雨夜,彻底停摆了。那天,温软说她要去城外的画廊见一个朋友,取回一幅寄卖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 第1章 免费试读

:最熟悉的陌生人三年来,我的世界是由两种东西构成的:女儿陆念念的欢声笑语,和关于妻子温软无边无际的思念。

时钟的时针,仿佛在三年前那个雨夜,彻底停摆了。

那天,温软说她要去城外的画廊见一个朋友,取回一幅寄卖的画。

她出门前,还笑着亲了亲我和当时只有两岁的念念,说:“等我回来,我们一家人吃火锅。”

可我等来的,只有一通来自交警的、冰冷的电话。

山路滑坡,连人带车,坠入了水流湍急的江中。

警方出动了最大规模的搜救队,打捞了半个月,最终只找到了被撞得严重变形的汽车残骸,和她那只被江水冲到下游的、破损的帆布包。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所有人都劝我接受现实,连她的父母,也在巨大的悲痛后,为她立了衣冠冢。

只有我,像个偏执的疯子,顽固地相信着,她还活着。

或许是失忆了,或许是被困在了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但她一定还活着。

这份偏执,成了我独自带着女儿,捱过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我辞掉了那份需要频繁出差和加班的建筑事务所合伙人的工作,换到了一个朝九晚五的设计院,只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伴念念。

我学会了给她梳各种漂亮的小辫子,学会了做她爱吃的番茄鸡蛋面,学会了在她半夜哭着喊“要妈妈”的时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用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给她讲她妈妈最喜欢的那本《小王子》。

念念今年五岁了,到了上幼儿园大班的年纪。

因为我工作地点的变动,我给她转到了离家更近的一所私立幼儿园——朝阳幼儿园。

据说这里的老师,非常负责。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也是幼儿园的家长开放日。

我牵着念念的手,走进那间宽敞明亮、墙壁上贴满了卡通贴纸的教室。

念念有些害羞地躲在我的身后,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小朋友们,家长们,大家上午好。”

一个温柔的女声,从讲台的方向传来。

我循声望去,准备和女儿的新班主任打个招呼。

然而,当我看到那个站在讲台上,穿着一身淡蓝色连衣裙,微笑着向大家自我介绍的女人时,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被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地劈中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静止。

周围所有喧闹的声音,孩子们的笑声,家长们的交谈声,都像潮水一样,迅速退去。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静默。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女人,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那张脸,那张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被我用记忆描摹了千万遍的脸。

那双笑起来会弯成月牙的眼睛,那个小巧挺翘的鼻梁,那颗在左边嘴角下,若隐若现的、浅褐色的小痣……所有的一切,都和我的妻子温软,一模一样。

不,不是一模一样。

她就是温软!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三年来所有的思念、痛苦和委屈,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心底,猛地喷涌而出!她还活着!她真的还活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没有死!“温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烧红的炭,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我拨开身前的人群,像一个疯子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着讲台的方向冲了过去。

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被我甩在身后的念念,发出了惊恐的哭声。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她,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叫林晚,是本学期向日葵班的班主任,很高兴能和各位小朋友一起……”讲台上,那个女人依旧在微笑着,进行着她的自我介绍。

她的声音,也和温软一样,温柔,悦耳。

“温软!”我终于冲到了她的面前,不顾一切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的手臂很纤细,触感冰凉,却无比真实。

“是你!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你这三年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家?!”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

我语无伦次地,嘶吼着,质问着,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讲台下,所有的家长和孩子,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而那个自称“林晚”的女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她先是震惊,随即,那双我无比熟悉的、温柔的眼睛里,迅速浮现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她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先生,”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而警惕,像是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危险分子,“我想,您肯定是认错人了。”

“我不认识你。”

:冰冷的否认“我不认识你。”

这五个字,像五根冰冷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我滚烫的心脏。

我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那双曾经盛满了对我和念念的爱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充满了警惕、疏离,甚至……一丝厌恶。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认识我?我是陆言啊!是她爱了八年,相守了五年的丈夫!“不,你认识我!你就是温软!”我再次上前,试图抓住她,想从她身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你看着我!我是陆言啊!你忘了我们的家,忘了念念了吗?!”“保安!保安在哪里?!”她被我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脸上血色尽失,惊慌地对着门口大喊。

很快,两个身材高大的幼儿园保安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

“这位家长!请你冷静一点!不要在这里闹事!”“我没有闹事!”我疯狂地挣扎着,眼睛却始终死死地盯着她,“她是我妻子!是我失踪了三年的妻子!你们放开我!”家长会,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闹剧。

其他的家长,抱着自己受惊的孩子,窃窃私语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疯子。

而我的女儿念念,早已被吓得放声大哭。

她冲过来,抱着我的腿,哭喊着:“爸爸!爸爸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呜呜呜……”听到女儿的哭声,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我慢慢地停止了挣扎,低头看着哭得满脸是泪的女儿,一种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席卷了全身。

而那个自称“林晚”的女人,在听到念念哭声的瞬间,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目光,飞快地,在念念的脸-上扫过,那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我无比熟悉的、心疼的光芒。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那种眼神,是属于母亲的!是属于温软的!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她一定是在骗我!“这位先生,”幼儿园的园长,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对我说道,“我知道您可能……情绪比较激动。

但林晚老师,确实是我们幼儿园通过正规渠道招聘来的老师,她的所有身份资料,我们都核实过,她不叫温软。

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您看,您也吓到孩子了。

要不,您先带孩子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改天,再冷静地谈,好吗?”园长的语气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她是在下逐客令。

我看着周围那些异样的目光,又看了看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念念,最终,只能选择了妥协。

我深深地,看了那个叫“林晚”的女人一眼。

她低着头,避开了我的目光,正在安***其他受惊的小朋友。

她的侧脸,在阳光下,美好得不真实,却也遥远得让人心寒。

我抱着念念,在两个保安“护送”下,狼狈地,走出了那间教室。

回到家,我好不容易才把念念哄睡着。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脑子里一片混乱。

是她,一定就是她。

那容貌,那声音,那颗嘴角的小痣,还有她看到念念时,那瞬间流露出的眼神……绝对不会错。

可她为什么要否认?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失忆了吗?可一个失忆的人,眼神不会那么冰冷,那么充满戒备。

那是一种……刻意伪装出来的疏离。

难道……她这三年,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以至于,她不敢,或者不能,与我们相认?无数的疑问,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

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我依旧送念念去了幼儿园。

我没有再像昨天那样冲动。

我只是,远远地,躲在幼儿园对面的咖啡馆里,透过玻璃窗,看着她。

看着她带着孩子们做早操,看着她在阳光下,温柔地为孩子们擦汗,看着她耐心地,教孩子们画画。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都和我记忆中的温软,一模一样。

尤其是,当她拿起画笔的时候。

她习惯性地,会用小指,轻轻地,勾住画笔的末端。

这个小习惯,是她独有的。

除了我,这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了。

就是她。

无论她叫林晚,还是温软。

无论她承不承认。

她就是我失踪了三年,让我思念了三年的……妻子。

我不会再放手了。

无论她身上,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无论她背后,有多大的危险。

我都要,把她,带回家。

:无法伪造的习惯我决定,不再用激烈的方式去逼迫她,而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地,渗透她的生活,让她自己露出破绽。

第二天送念念去幼儿园时,我表现得像一个已经接受了“认错人”这个事实的、彬彬有礼的普通家长。

“林老师,早上好。”

我牵着念念,对她点头微笑,“昨天,真是对不起了。

是我太激动,太思念我的亡妻,才会……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

我特意加重了“亡妻”这两个字,想观察她的反应。

果然,当听到这两个字时,她正在给孩子分发点心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一块小饼干掉在了地上。

她的脸色,也瞬间,白了几分。

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抬头对我挤出一个职业性的笑容:“没关系,陆先生。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快让念念进来吧,要吃早餐了。”

她依旧不承认,但她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准时接送念念,每次见到她,都会用最平常的语气,和她聊几句关于念念在幼儿园的情况。

我会在交谈中,不经意地,提起一些只有我和温软才知道的往事。

“念念这孩子,从小就挑食,不爱吃胡萝卜。

这一点,跟她妈妈一模一样。”

“林晚”正在记录的手,会顿一下。

“她妈妈以前最喜欢在下雨天,坐在窗边画画,喝一杯……不加糖的拿铁。

她说,苦一点,灵感才会多一点。”

“林晚”端起自己的咖啡杯,我注意到,她的杯子里,就是一杯黑咖啡。

而她喝咖啡时,那根纤细的小指,习惯性地,勾住了杯耳。

这个动作,和温软,如出一辙。

我甚至,利用一次家长手工课的机会,和她有了更近距离的接触。

我们需要和孩子一起,用黏土,捏一个“我的家”。

我故意装作手笨,怎么都捏不好一个小人。

“林老师,能麻烦你,帮我一下吗?我实在没什么艺术细胞。”

我向她求助。

她犹豫了一下,但当着全班小朋友和家长的面,不好拒绝,只能走到我身边。

当她俯下身,拿起黏土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这是温软最喜欢的洗发水的味道。

她说,这味道,像夏天,像青春。

三年来,我再也没有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闻到过这个味道。

我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接过我手中的黏土,开始熟练地捏了起来。

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很快,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的形象,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那个小女孩的连衣裙上,有一颗小小的、五角星的纽扣。

而这个细节,正是我和温-软,当年为念念买的第一条连衣裙上的图案!我看着她,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林晚老师,你……你怎么知道,念念的裙子上,有一颗星星纽扣?”她捏着黏土的手,猛地一僵!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暴露了一个只有“妈妈”才知道的细节!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只是……随便捏的。”

她慌乱地解释着,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是吗?”我步步紧逼,“可你捏的这个小女孩,无论是发型,还是裙子的样式,都和念念两岁时,拍的那张全家福里,一模一样。

那张照片,就摆在我家的客厅里。

林老师,你……是不是见过?”“我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黏土狠狠地摔在桌上,近乎失态地对我低吼,“陆先生!请你自重!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来骚扰我!”说完,她逃一样地,离开了教室。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我知道,我的猜测,又一次,被证实了。

这些无法伪造的习惯,这些深藏于潜意识的记忆,就是她就是温软的,最无可辩驳的证据!她的伪装,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

:***味道林晚(或者说,温软)的失态,并没有让我退缩,反而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决定,要用最直接、最无法抗拒的方式,来冲击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这个方式,就是念念。

念念对林晚老师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

她每天从幼儿园回来,都会叽叽喳喳地,跟我说林老师又教了她们什么新歌,又给她们讲了什么好听的故事。

“爸爸,林老师的身上,有好香好香的味道,和我小枕头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爸爸,林老师唱歌真好听,她唱的那首《小星星》,和我以前听过的,一模一样!”“爸爸,林老师画画也特别好看!她画的小兔子,耳朵长长的,眼睛红红的,和我房间里那只,一模一样!”念念口中那一个又一个的“一模一样”,像一把把小锤子,敲击在我的心上。

我的小枕头,是温软亲手缝制的,里面塞满了晒干的栀子花。

那首《小星星》,是温软最喜欢哼唱的摇篮曲,带着她特有的、温柔的转音。

那只小兔子,是温软失踪前,画在念念房间墙壁上的涂鸦……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事实。

我决定,要给她们,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

周五,是幼儿园的“美食分享日”,每个小朋友,都要带一份自己家里做的食物,来和大家分享。

前一天晚上,我特意,照着温软以前留下的菜谱,做了一份她最拿手的、也是念念最爱吃的——可乐鸡翅。

一样的配方,一样的火候,一样的味道。

第二天,我将装在保温饭盒里的鸡翅,交给了念念。

“念念,”我对她说,“今天,一定要请林老师,尝一尝爸爸做的鸡翅。

告诉她,这是……***味道。”

念念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没有去幼儿园,但我能想象到,将会发生什么。

果然,下午我去接念念的时候,她兴高采烈地跑向我。

“爸爸!爸爸!林老师吃了你做的鸡翅!她还哭了!”我的心,猛地一揪。

“她哭了?”“嗯!”念念用力地点头,“林老师吃了一口,就呆住了。

然后,她的眼睛就红了,眼泪一直掉,一直掉。

她把我抱在怀里,抱得好紧好紧。

她还偷偷地问我,这个鸡翅,是不是……是不是我妈妈教你做的。”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我追问道。

“我就说是呀!爸爸说,这就是***味道!”念念骄傲地挺起小胸膛。

我仿佛能看到,温软在听到这句话时,那瞬间崩溃的表情。

“后来呢?”“后来,林老师就一个人,跑到了没人的地方,哭了很久很久。

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念念有些心疼地说,“爸爸,林老师是不是生病了?我们带她去看医生好不好?”我摸了摸念念的头,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是生病了。

她只是……太想我们了。

而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个让我如遭雷击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是她。

是林晚,是温软。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压抑的哭腔,还有一丝……无法掩饰的、深深的恐惧。

“……陆言,”她叫出了我的名字,而不是“陆先生”,“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算我求求你,为了念念,也为了你自己,离我远一点。”

“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终于,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但她的话,也证实了我另一个更可怕的猜想。

她的失踪,果然,不是意外。

她的背后,藏着巨大的危险。

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深渊。

:指纹那通带着哭腔和恐惧的电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所有的枷锁。

我不再需要去证明“她是不是温软”这个问题。

我现在要做的,是搞清楚,“她为什么不能是温软”。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她口中那个“我们根本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意识到,单纯地在幼儿园对她进行情感上的冲击,已经无法让她说出真相了。

她的恐惧,显然大过了与我们相认的渴望。

我必须找到更直接、更无可辩驳的证据,来打破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需要一份……DNA鉴定报告。

只要能证明,她,林晚,在生物学上,就是念念的母亲,就是我的妻子温软,那她所有的否认,都将变得苍白无力。

但如何,才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拿到她的DNA样本?头发?皮屑?都太难了。

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一个目标上——她每天都会使用的,办公室里的那个陶瓷水杯。

只要能拿到那个水杯,我就能提取到她最清晰的唾液样本。

计划在脑海中形成。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单独进入她办公室,并且不引起任何人怀疑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周一,幼儿园要进行全园的消防安全检查。

我提前通过朋友,打听到了具体的检查时间。

就在那天下午,当所有老师都带着孩子,在操场上进行消防演习的时候。

我借口去卫生间,悄悄地,溜进了空无一人的办公楼。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林晚的办公室。

门没有锁。

我闪身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办公室里,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她的办公桌,收拾得一尘不染,和我记忆中,温软那总是堆满了画稿和颜料的凌乱书桌,截然不同。

我能感觉到,她在用这种近乎强迫症的整洁,来掩饰内心的混乱和不安。

我的目光,迅速锁定了桌角那个白色的陶瓷水杯。

杯沿上,甚至还残留着一丝浅浅的、不易察觉的口红印。

我心中一喜,立刻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无菌棉签和证物袋。

我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在杯沿上,来回擦拭了几遍,然后,迅速将其放入证物袋中,密封好。

做完这一切,我不敢有丝毫逗留,立刻离开了办公室,混入了操场上的人群中。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神不知鬼不觉。

当天下午,我就将这份珍贵的样本,送到了我一个在市刑侦总队技术科工作的老同学,赵凯那里。

“凯子,帮我个忙。”

我将证物袋递给他,“帮我做个DNA比对。

样本A,就是这个。

样本B,是我女儿的。

我要知道,她们之间,是否存在亲子关系。”

赵凯看着我严肃的表情,愣了一下:“出什么事了?你……你找到嫂子了?”“现在还不能确定。”

我摇了摇头,“总之,这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任何人,都不能说。”

“我明白。”

赵凯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最**天,给你结果。”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有生以来,最漫长、最煎熬的三天。

我每天都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我既期盼着那个结果,又害怕着那个结果。

我怕,万一,结果显示,她们没有关系。

那是不是证明,我真的疯了?我只是,把一个和亡妻长得像的陌生人,当成了精神寄托?我又怕,结果显示,她们有关系。

那更证明了,她身上,背负着一个多么巨大而危险的谎言。

而我,也即将,被卷入这个谎言的中心。

周四下午,赵凯的电话,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

“……陆言,你……你最好来我这一趟。”

“结果出来了?”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出来了。”

赵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泪流满面的话。

“……从DNA序列来看,水杯上的样本所有者,与你女儿陆念念,存在99.9999%的生物学母女关系。”

“换句话说,她,就是念念的亲生母亲。”

“她,就是温软。”

:植物角的对峙拿着那份白纸黑字的DNA鉴定报告,我感觉自己手中握着的,仿佛不是一张纸,而是一把能劈开所有迷雾的利剑。

所有的猜测、试探、自我怀疑,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她就是温软。

这个铁一般的事实,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底气。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直接,驱车赶往了朝阳幼儿园。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孩子们刚刚结束午睡,正在教室里吃水果。

我给幼儿园的老师打了电话,说我临时有急事,需要提前接走念念。

然后,我来到了向日葵班的门口。

我没有进去,只是,隔着玻璃窗,静静地看着里面。

温软……不,现在应该叫她林晚,她正耐心地,给一个不小心把果汁洒在身上的小女孩擦拭衣服。

她的动作,温柔而熟练,眼神里,充满了耐心和爱意。

那一刻,她身上所有的冰冷和疏离,都消失不见了。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最普通、最温柔的幼儿园老师。

也像……当年那个,抱着还不会走路的念念,轻声哼唱着摇篮曲的,年轻妈妈。

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我发了条短信给她。

我没有用商量的语气,而是用了,最直接的,威胁。

我知道,这很卑鄙。

但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一个答案。

我需要在她最放松、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与她进行一次,最后的、彻底的对峙。

幼儿园的植物角,在教学楼的后面,是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还有一个小小的、已经干涸的喷水池。

这里,也是当年,我和温软,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那时,这里还不是幼儿园,而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小公园。

我记得,那天,她就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坐在这个喷水池的边上,微笑着,对我伸出了手。

她说:“你好,我叫温软。

温暖的温,软糯的软。”

我站在喷水池边,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等待着。

大概过了十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路的尽头。

是她。

她还是穿着那身教师的工作服,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

有愤怒,有无奈,有挣扎,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悲伤。

她走到我面前,站定。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开口,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那份DNA鉴定报告,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那份报告,看着上面那行“存在99.9999%的生物学母女关系”的结论,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现在,”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还要告诉我,你不是温软吗?”她死死地咬着下唇,指甲深陷入掌心,一言不发。

“为什么?”我上前一步,逼视着她的眼睛,“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们?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和念念,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我将三年来所有的痛苦、思念和不解,都化作了质问,吼了出来。

“你别问了!”她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对我嘶吼道,“我求求你,别再问了!你什么都不要知道,才是对你和念念最好的保护!”“保护?!”我被她的话气笑了,“你用消失来保护我们?你用让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的方式来保护我们?温软,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最伤我们的,不是你的离开,而是……我们不知道你为什么离开!”“有些事,知道了,只会带来灾难!”她的情绪,也激动起来,“陆言,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我不想回家抱抱念念吗?我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我每天,都怕你们会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伤害?是谁要伤害我们?!”我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追问道。

“……”她瞬间失语,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告诉我,是谁?”我抓着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三年前,你不是失踪了,对不对?你是在……躲着什么人!”“放开我!”她疯狂地挣扎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温软!我叫林晚!你放开我!”她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拼命地推我。

就在这拉扯之中,她手腕上那件长袖衬衫的纽扣,被挣脱了。

雪白的手臂,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在她的左手小臂内侧,一道长长的、狰狞的、如同蜈蚣一般的陈旧伤疤,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大脑,又是一声轰鸣!我呆住了,松开了手。

因为,我无比清晰地记得,温软的身上,从来没有这样一道伤疤。

她的皮肤,光洁如玉,没有任何瑕疵。

我看着那道伤疤,又看了看她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那个我坚信了三年、刚刚又被DNA报告证实了的信念,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难道……难道,真的,不是她?可如果不是她,那这份DNA报告,又该如何解释?:黑色的车那道狰狞的伤疤,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让我所有的质问和笃定,都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温软的身上,绝对没有这道伤疤。

我对此,百分之百确定。

可DNA报告,又白纸黑字地证明了,她就是念念的母亲。

这两种绝对的、却又互相矛盾的事实,像两股力量,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

“你看到了?”林晚(我只能暂时这么称呼她)趁我失神,迅速后退几步,拉下了自己的衣袖,遮住了那道伤疤。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和复杂...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
霞光满天舞/著| 短篇| 已完结
《我女儿老师长得和她失踪亲妈一样》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温软,念念,张志远,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什么”的东西,又究竟是什么?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意识到,单纯地在幼儿园对她进行情感上的冲击,已经无法让她说出真相了。她的恐惧,显然大过了与我们相认的渴望。我必须找到更直接、更无可辩驳的证据,来打破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我需要一份……DNA鉴定报告。只要能证明,她,林晚,在生物学上,就是念念的母亲,就是我的妻子温软,那她所有的否认,都将变得苍白无力。但如何,才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拿到她的DNA样本?头发?皮屑?都太难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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