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后,放了段录音给我听,我气得直接把饭盒投进了垃圾桶内。接下来几天,儿子儿媳妇并没有出现过,只是偶尔会给我打个电话问候一声。我怕影响伤口,强压住愤怒的情绪,冷然地回应着。化验结果出来时,果然是恶性,好在处理得早,并没有扩散。出院那天,儿子儿媳妇都以工作太忙抽不开身为由没来接我。所有的费用都由我一个人出。儿子还在电话中说:“妈,反正医院离我们家也不远,你身体也康复差不多,就自己跑回去吧。”最后,还是刘姨陪着我拎着大包小包坐上了出租车,我心酸得一路没说话。到家后发现,家中的大门竟然被他们换上了指纹锁。我气愤地拿出手机直接报了警,亮明自己的身份证与手机中的房产证后,警察通过特殊方式帮我打开了房门。我重新设置密码后,在刘姨的帮助下,将他们一家三口的东西全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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