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贺景年约我到酒店庆祝。恋爱五年,我们没发生过关系,但我还是去了。酒过三巡,他不小心喊了一句“娇娇。”我瞬间怔住,将他踹下床。“娇娇是谁?”贺景年酒意清醒,慌乱辩解:“抱歉,是我一个朋友,跟你名字太像了,我不小心叫错了...”“娇娇跟许艺?像吗?给我个解释。”不等他想出借口,外卖员敲门。原本订购的001被换成验孕棒,上面赫然两道杠。房号是隔壁的大床房。贺景年深吸口气,像是无力遮掩。“对不起,但我是男人,男人就有欲望,你不愿意,我只能...”“但你放心,这个孩子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只要你原谅我,婚期照常举行。”隔壁忽然传来呕吐声,丢下全身***的我,他头也不回地去找另一个女人。盯着壁纸上跟贺景年八分相似的脸,泪水倏然滚落。我拨通医院的电话。“五年了,小叔什么时候能醒?”那头沉默两秒,男人沙哑的嗓音有些生疏。“艺艺,我在。&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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